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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2014级“感恩的心,感谢有你 ” 优秀习作系列展评(二)
[日期:2016-05-11]      来源:      作者:赵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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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心灵深处的那个男人

20142  谢缘

    那个男人有时身在他乡,有时在我身旁。对他,我既熟悉,又陌生,既恐惧他,又爱他。可每每称呼他,心底就会泛起暖意,充满力量。

两三岁的时候,那个男人的背脊是我的依靠。我记得,我总会趁他坐在低椅上抽烟就会扑倒他的背上,听他有力的心跳声,感受他呼息的节奏。听着听着,就咧开嘴笑了。偶尔也会仰头,看他把烟一口又一口递到嘴边,接着,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。尔后,那个男人便将烟头丢在地上,用脚踩踩。我也很乐,马上蹦到他前方踩烟头,吧嗒吧嗒,直至最后一粒火点消失。随后,我又仰起头,冲他“咯咯”笑着。那个男人的眼睛里蓄满了与刚毅外表不符的温柔。他总会在晚饭后,带我出去透透气,我就撒着娇让他背我去,妈妈有时说,他已经够累了,再背就累到了。我也就不服气地应和着,哦,那我自己走。这时候,那个男人总会不顾妈妈的劝阻,执意要背我,我暗暗地想,天天陪我玩怎么会累呢?就这样,那个男人背着我去散步,有时候,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“打架”了,妈妈总说:“你如果睡着了,就把你丢在这。”我也就死撑着,真的撑不住时,还想着明天被丢在这儿怎么办?那个男人说,不会的。就这样,趴在他的背脊上睡着了,他的背很结实,凹凸不平,却是我最最坚实的依靠。

五六岁的时候,那个男人是我心底深深的挂念。那一天,不知道为什么,那个男人消失了,怎么也找不到,我坐在他常坐的低椅上嚎啕大哭,鼻涕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。我揉着哭红的眼问妈妈他什么时候回来,妈妈苦笑着安慰我:“两年。”有些时候,那个男人会打电话来问我怎么样,每每听到他的声音,便泪如泉涌,我问他,两年到了么,什么时候回来。他却只是“呵呵”地笑了笑,片刻,电话那头沉默了。一晃,两年了,这两年里,我每天按时起床,吃饭上学,回家睡觉,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思念每晚追问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回来。直到某个月的某一天,他突然站在我面前,我却手足无措,他蹲在我面前,伸出双手,展开双臂唤着我的名字。我呆在那儿,不前行也不后退,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,忽然觉得好陌生。原来的青丝怎生白发,原来温柔的眼怎多了些许疲惫,原来结实的脊背,却被什么东西压弯了。似乎,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爱……

八九岁的时候,那个男人是我的警戒线。每每犯错,总逃不过批评,如是小错误也就训训而已,最严重的,要数那一次了。那天晚上,没有完成语文抄写作业就开始放松了,虽然有些小紧张,但很快被欢乐冲淡了。第二天早上,那个男人检查作业,我骗他说在学校做完了没带回来,他信了,最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:下次记得。我开始后悔。但由于时间快到了,我也就没补作业,心理盘算着一个自以为聪明的计划。到了教室,我一如既往地收作业本,恰好小组里只有我和小毅来了,我催他把作业交给我检查,他匆匆忙忙扔给我就去打扫卫生了。我“灵机一动”,小心翼翼地把他的作业撕下来,贴到我的作业本上,“大功告成!”我在心底松了口气……中午,快放学了,我兴奋得一个劲儿地东张西望,左瞄右瞟。忽然窗前的人影让我恐惧无比。是他,黑丝中央夹白发着的他;是他,给我坚实依靠的他。他的眼里,没有往昔的温柔,却弥漫着忧愁与失望,眉宇间透出怒气……放学回家,跪下,挨打。这就是我自以为聪明计划的结果。这是我第一次被他打,第一次觉得他的心也在疼,又或许比我更难受。我相信,这也是此生最后一次。我不止是怕“家法”伺候,更是怕看到那个男人心力交瘁的表情。

十三四对的时候,那个男人是我最好的幸福。这时的自己逐渐长大懂事。不会贪玩而耽误功课,不会撒着娇让累得不行的那个男人背。是啊,我长大了,他背不动了,是啊,生活的重担早已压弯了他的脊背,又怎能背我呢?即使这样,他仍用满满的爱包裹我。那天让我记忆犹新,老师组织去春游,晚上,星星散落在夜幕,大树却隐没了夜幕。我静静等待家人的到来,妈妈来了,把我接走,那个男人一看见我就笑了,我欣喜地叫他,他温柔地应了一句“唉”。他左手接过书包,右手夹着烟,呼出一个个忽大忽小的烟圈。我们就这样回到家。第二天清晨,天刚亮,就听到塑料袋的“嗞嗞”声,起了床,那个男人就把一袋东西往我书包里揣,我问他下这么大的雨,早上出去买的啊。他专心地收拾着,应了声。望着窗外的雨,再看看他的脸,他的发,他的背,眼睛湿了!

时光时光慢些吧!不要再让那个男人变老了,我愿用我一切换他岁月长留。一生要强的爸爸,我爱你。

归家

陈海涛   201411

父亲离家十几年了,回家的次数只有少少的三四次。但父亲每次回来都让我记忆深刻。

三四岁时,奶奶还在乡下种着田,于是经常带我回乡里干活。有一次,父亲回来了,这是他第一次回来。那时还刚刚放暑假,乡里还有些事儿,于是就一起回到乡下。

记得,回乡的第二天,四岁的我睁开了迷糊的双眼,却发现床上没有父亲的身影,立刻穿上鞋子,连裤子都来不及穿,打着光屁股就出门找父亲。清晨的乡间格外静,还有点冷,不过不知怎的那时的我也没有多冷,只是觉得天太闷,闷得恐怖。我认为他们去田里做活了,就向田里跑去,到了去田里的寨子,看见了三爷爷在那里站着喝稀饭,我便问了句好,可谁知一团黑得压抑的东西向我奔来——一条大黑狗,它已经张大巨口,森白的牙齿,猩红的尖舌——我拼命地向屋里奔去,三爷爷也在后面追赶呵斥,可人哪跑过四条腿的畜生?后腿传来的巨痛和力量,让我心一颤——昏了过去。

当我再次醒来时,寨子里正吵得不可开交,他们在说什么都不记得,只记得温厚的父亲,声音最大,隐隐镇过所有人……后来,那四脚畜生也不见了,那时我似乎没有任何阴影,心理只有父亲愤怒的样子。

五六岁时,家里宾客满堂,不仅仅是过年,也因为家里三兄弟都回来了。父亲在厨房里忙活,我就像小跟屁虫来厨房里看着父亲,父亲也不嫌我碍事,任我捣乱。

“涛涛,”爸爸边炒菜便说道,“帮我拿点盐来。|

可谁叫我耳背呢?竟把“盐”听做了“钱”。

我兴冲冲地跑向大厅找人要钱,我一眼就瞅到了大妈妈。

“大妈妈,给点钱吧!”我伸手说道,

“嗯?幺儿,你要钱做什么?”

“是爸爸要!”我立刻答道。

“好,拿去吧!”大妈妈便从包里摸出了五角钱给了我。

我拿到钱,谢谢了大妈妈,便飞奔到爸爸面前,得意道:“爸爸拿去。”

“哪来的钱?”爸爸诧异道。

“向大妈妈要的。”我说道。

可我没注意到,爸爸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眉头直皱,那滇滇神光的眼睛已怒火滔天。

他把得意的我一脚踢飞,踢到了厨房后的一堆杂物中。那时的我很痛,不是身体,而是心,我大声地哭,引来了奶奶。

“你干什么打孩子?”奶奶边质问爸爸边安慰我,让我别哭。

我抹了抹泪是鼻涕,恐惧地看着爸爸,这是他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打我。

现在回想,爸爸打了我后的眼神黯淡无光,应该除了妈妈离开,爸爸从没有那么悲伤的眼神。

直到现在才明白父亲的用意,他不想自己的儿子——我成为一个在别人施舍下生存的人。当然,我也一直牢记着。

父亲十几年了没有真正归家,唯二两次回家,却让我受益匪浅,让我明白了我还有一个爱我的父亲,让我明白了做人的原则底线。

或许只有牢记父亲的教诲与苦心,用实际行动才能报答父亲恩情的千分之一把。

每天都是母亲节

何欣雨   201416

康乃馨的芬芳——弥漫在我们心里。

当某一天,收起天马行空的思绪,折断天使的羽翼,落入凡间为尘,缝补浆洗,买衣煮饭每一位天使便变作了安分守己的母亲,她甘愿用美丽的羽翼和肌肤,华彩的青春和衣裳来换取母亲的头衔。

早晨

清晨的第一缕曦光唤醒了梦中的天使,全家人都处于香甜的睡梦中,母亲她不困吗?她当然困,睡眼朦胧地洗漱完后,她走进了厨房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她准备了三百六十五种花样早餐,因为她是天使变的。

母亲的早餐总是那样合家人胃口,美味的早餐令家人浮现幸福的微笑,那是母亲奏响一日之晨的生活乐章,是甜美的安宁的,让亲人情绪温和而饱满。于是亲人带着母亲给予的生命原油,升腾着跳跃的激情,踏进了一天的征程。

白天

亲人们享受飞翔的快乐,母亲却不想飞走。在她心中,有比飞翔更加重要的事。母亲用她不再纤细的手细细抚摸过每一件物品,用她天使聪慧的心想着怎样将这些以美丽的姿态展现在亲人面前,想着这些带给亲人的快乐还是健康,全浮在母亲迷人的微笑上。

可当母亲面对自己的心爱之物,徘徊不定,犹豫不决,流连注目,她想起了什么,天使的面容还是天使的生活?不,只是一笑而过。有哪一样比得上亲人的健康与快乐?这边是母亲的胸怀,那个有着绮丽幻想,美的渴望,临水自照的天使,已降落凡间为尘了。

夜晚

亲人睡下了,母亲品味着刚才与孩子讲故事的情景,动容于孩子那对无暇的眸,清亮的眼睛满是依赖与信任,湿湿的吻吻却了一日的疲劳与倦惫,心温柔似水,幸福洋溢于脸上,带着满足的微笑,母亲又忙碌了一会,坐在灯光下,窗外繁星点点,深夜沉沉,母亲却悄悄地伸展隐匿的羽翼,把短暂的时间送还给自己天使的身份。

那一刻,母亲是最沉寂的美丽。

因为她是天使,那天使的情怀,那天使的本性,那天使的聪颖在凡尘的生活中默默彰显,那阳台绚烂的花草,那一束玫瑰红的窗帘,那一块璎珞流苏的桌布,那一架赏心悦目的瓷器,那青花瓷卷轴里隐藏的诗情画意,最为动心的是那承载着美味佳肴的碗碟上,或盈盈细株,淡淡青绿,或幽香欲扑,墨兰素影,无不显露着她是一位隐匿翅膀,化身母亲的天使。

母亲一生不舍却儿女亲人,透力精心地甘愿付出,操持着,爱怜着,欣赏着,揪心着……直到把自己的生命色彩褪成尘凡一点点化去,终于化为尘埃,与凡间一体。

母亲一直都是天使。